有灯光洒在凌利安脸上，他的发丝被照耀的透明。

芊芊看到他的脸上浮现起从未有过的温柔，像是在怀念，他说：“不是女朋友，是妻子。”

芊芊有些惊讶的张开嘴：“妻子？”

这个答案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，她想过很多种可能性，但都不是凌利安说的这一种。

她觉得这个男人很年轻，却没有想到他已经结婚了，而且听他的口气，是已婚多年。

“看到你的第一眼，我以为她又回来了。”凌利安的声音有些飘忽，里面隐藏着难以被察觉的痛楚，已经被削弱了无数遍，可还是彻骨的痛苦。

“她不在你的身边了吗？是什么原因……”芊芊觉得自己问这些不礼貌，先要道歉。

但又听到凌利安先道了歉：“对不起，我可能会让你误会一些事情，我看到你的时候会想起她，但是并没有把你当成她来看待，你们不是同一个人，我知道。”